森花梨

「咸鱼花梨撒盐挣扎不填坑中」

「全员真爱向的博爱党√现在主乙女」

「不是写手不是作者,就是想随便写点给自己看的黑历史,文笔一般且ooc,不要抱有期望就好」

「不打算再继续写文野相关抱歉,会写乙女向其他」

【文豪野犬】红线「中也乙女」

#挺久前的中也乙女接龙策划。

#反正写了就发出来好了√就当云存档【应该不会有后续系列,但乙女的话会补后续的可能性唔……】


>>>. 


 

物有本末,事有终始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无因自有,是唯心焉。

——题记

 

薄暮黄昏。

银灰色的暮霭沉沉交织,有几缕浅淡墨色逐渐在天际晕染化开,几不可闻般侵蚀着早已不复明亮的暗淡云层,直至本就短促的夕色天空转瞬就被渲染至暗蓝色泽,而在那幽暗夜幕中依稀有着星芒点缀其间。

地处海边的横滨港一如既往般有着独属港口城市特色景物——终年不散的雾气缭绕,远处传来的嘟嘟汽笛声犹如回响在耳边,昏暗小巷中年久失修的路灯忽明忽暗,照在飞驰在满是杂物、仅余下仅一人通过的狭小通道中的少女身上,橘黄的昏暗灯光被无限拉长,投影在其上呈现出诡异而扭曲的影像。

以连帽衫的兜帽半遮脸颊,晶莹的汗水划过看不清面容的侧脸,苍白的唇瓣微张大口呼气,胸口起伏间气喘吁吁。

长时间的拼命逃窜早已超出自我极限,尽管肢体间的疲劳累累让她眼前发黑,然而背后重重的数道脚步声却迫使她再次突破极限,以更快的速度奔跑着。

 

再快点,再快点,再快点就可以逃掉了。

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,少女速度不减之余还冷静地顺手一挥,将身侧触手可及的杂物通通推倒在身后。也不浪费时间回头去关注是否又成无用之举。

背后那些本显得整齐的步伐声忽而变得凌乱起来,合着略显模糊的低声咒骂,倒让她心中紧绷的弦松了松。

 

啊呀呀,说起来事态到底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呢?

不想被恐惧占据思维的少女又胡思乱想起来,她不由地再次回想起最初之时。

 

 

在这个普通的世界上,不仅有凡者存在,还有天生拥有特殊能力者。而那所谓的特殊能力——是扭曲原本物理法则、完全无法用科学与道理来解说的超自然现象,也是并不存于尘世间之物的现象。

这类人,则被称之为——「异能者」。而少女正是一名「异能者」。

所谓异能源自出生既有,它非但不以人的意志而诞生,还会因人而异。

少女的异能并不算出众,甚至也不知该说幸运还是灾厄的奇妙异能。她所拥有的是——能看到他人所看不见的「线」。

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式为媒介,以「线」所牵连着的,其正是「缘」。

 

人与人之间的交往,是由「缘」而联系起来的吗?

当然。

 

一直秉持着这样的想法,相信没有无「缘」而起的「份」,以这算不上有用的异能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占卜师。

——虽然是以恋爱占卜奇准而出名,但也足以满足自己生活所需。

 

而就在今天这个她原本以为又将是平凡无奇的午后时分,作为占卜师的少女说出了令之后的她懊悔无比的词——“无缘。”

 

啊啊啊!谁会知道那位客人竟已经来过一次还得到过「有缘」的答复啊!她到底是怎么把「线」作没的!

 

不快点逃可不行啊。

想到那位客人低垂着死寂般浑浊眸光轻声命令道:“抓住她。”然后随着话语而冒出的后面那群黑衣大汉……哇啊啊。被抓住就会完蛋了吧!

 

再次拐过转角,就是出口。

在心里如此盘算着的少女大步跃出拐角,侧头错眼间瞄到的场景却让她如坠冰窑。

 

寂寥的港口边,大滩绯红不曾清理的新鲜血迹向外蔓延着,从地上肢体扭曲、横七竖八陈列着的尸体间不断溢出……

霎时面颊惨白的少女僵硬着驻足原地,就连身后仍穷追不舍的大汉们都遗忘了般。脑海中一片空白,唯剩视觉让她不仅忘记眨眼甚至还茫然般睁大双眼,愣愣地看着那个背对她,虽算不上高大、但仅凭气势却足以让一向敏锐的她动弹不得的黑色背影。

 

夜空之下,漆黑风衣随意披在双肩上,任由长袖与衣摆在夜风中猎猎作响,过于耀眼的橘色发丝也随风飘落。他缓缓转过身——衬衣马甲短式西装外套三件标准套装束,不起眼的黑色手套与锃亮黝黑皮鞋的常见搭配,是横滨黑手党一贯的穿着风格。而从那双与高悬在鸦羽夜空中的那轮黛色圆月同色的眼眸中,满是冰冷不耐地宛若看向蝼蚁般冷酷眼神。

——如同暗夜潜行的死神。

海天间之明月被深夜海色渲染成深邃黛青,却仍在孜孜不倦地散发着乳色光晕,将正站在其下的青年死神也镀染了层迷蒙的光辉。

 

啊呀,今晚竟是满月呢。

突兀地,漫无边际般全然放空的大脑里浮现出这样的话语,随后,她双眼一闭,就昏厥着向前倒去。

 


ps:虽然有人设大纲之类的设定,但没有后续就不放了【小声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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